“就算是黑的,”杨剪的嗓音也终于有了些变化,大概是口干舌燥,听来格外低哑,“你朝我睁着眼,就是在看我。”
李白傻笑起来,他吧嗒吧嗒地舔杨剪的脸,吻干他的汗。我听不懂啊,他想,但你说的是对的,我好喜欢好喜欢。
这一次高潮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从来都是自己单独一个,射精的时候李白手足无措,把脸往杨剪颈侧深埋,不想告诉他自己射了。但杨剪非但察觉到,还摁平他的上身,把他的jingye抹在他肚皮上,下身同时也cao得更狠,不给他一点缓神的余地,“别自己摸,”杨剪沉声警告,商量般的语气还挺文雅,但就是不让李白拒绝,“下一次还让我cao射。”
“我,知道了,哥你轻点……”李白软声求饶,自证似的把双手搭上杨剪的背,下身愈发猛烈的冲撞让他半天没再说出完整的话,重复的音节倒是容易,“哥,哥哥……”这么唤着,手指也不自觉抠上杨剪背部硬瘦的蝴蝶骨,皮太薄了,指甲好像嵌了进去……哥哥。哥哥。我又要高潮了。
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快感还在下身叠加,屁股要烂了,性器夹在两人之前又甩又磨,都怕它要抽搐,李白却忽然听到门响的声音,有人拔了钥匙,然后进来。高跟鞋。她还在打着电话,温柔地说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