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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2/3页)
 应如风来到外院厅堂,一进门,便看见数年未见的陈旗陈老太傅正坐在厅里把玩戒尺。她已到花甲之年,华发丛生,但那双探照灯一般的小眼睛依然炯炯有神,照得她遍体生寒。    当年她与众姐妹一起在皇家书院念书的时候,陈老太傅正是院长。    那时,她整日在课堂上讲小话吃零食睡大觉,还时不时地在作业中写一些诸如“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之类让守礼的陈老太傅振聋发聩,把她作业撕成齑粉的现代诗。气得陈老太傅隔三差五让她顶着书本在书院门口罚站。    应如风自是不可能乖乖认罚,每每等太傅走了,就会偷偷跑出去逍遥。    直到某日,她在天香阁倚栏听曲,大方打赏小倌时被陈老太傅抓个正着。她狡辩自己是在体察民情,扶持民间艺术。陈老太傅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晕了过去。    后来坊间便有了陈老太傅不肯服老,与皇女争锋险些埋骨温柔乡的传言。    陈老太傅一生清誉毁于一旦,气得告到皇上面前说,要么让应如风滚蛋,要么准她辞去太傅一职,告老还乡。    应如风生怕母皇做出错误的抉择,当即提出了离开书院,出去游学。母皇知道她不爱读书,索性随着她去了。应如风也趁机在外逍遥自在了一整年,直到玩累了才回京。    “太傅,好久不见,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应如风堆起笑脸问道。    陈老太傅挥着戒尺重重地敲在手边那摞一尺高的书本的上,“老臣是奉摄政王旨意,来教五殿下规矩的。”    应如风急忙劝阻道:“您老当年亲口说过教不了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老一生说一不二,怎能为我破例?”    “哼,殿下还是和当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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