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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脖间围了几道围巾,面孔模糊,慢慢自东边踱步而来。 我看愣了,包子掉在地上,慌乱中去捡,额头磕在方向盘,喇叭滴地好大一声,我不敢抬头,硬生生弯腰直到开始作疼,才鸵鸟似的冒出一对眼偷觑。 上午七点一刻,只有他一人到来。 他先是打破池塘的冰,把枯叶捞出,再用扫帚掸掉枣树枝头雪,最后拿起铁铲,夸差夸差,一捧捧雪被铲来门外。 几米外,不知未来即将发生如何天翻地覆的我,还在心里默默夸赞他的用心。 他褪去外套,再小心翼翼将围巾叠整齐,摆放在上,很是心爱一样,动作虔诚,明明背对我,但我总觉得在他打量小院时,是满怀希冀的。 八点整,太阳露头,他出门来,至此,我终于看清他的脸。 如遭雷亟。 正是这双漂亮的眼睛,它的主人从漫天灯火的橱窗外路过,笑意盈盈,我便毫无理智追赶出门。 我张张嘴,又皱皱眉,继而下狠手掐住手心rou,再抬头,他已不见。 哈,果然是幻觉。 我全身松懈瘫在座椅,有庆幸有失落,更多的是恐慌,一种不知何处来的,极为猛烈的痛苦席卷我。 我弯下腰,捧住胃,激烈干呕,脑海有人在哭叫:别走!求你! 后来干呕至全身痉挛,后视镜中,我面容可怖,泪痕布满,像只没有理智的怪物。 毫无征兆地,我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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