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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的声音直穿透心魂:我以后要当包工头,这样就能给你造一个院子! 周朗从身后抱住我时,我惊了一跳,摇头甩开幻象,乖巧亲了他一口,他嘴一撅还要亲,被我避开,他就像小狗没讨到吃食似的,眼巴巴瞧我。 身体本能地抗拒,可心理出于惯性,仍乖乖侧脸去,与他深吻,唇舌交缠间,他舒服得直哼哼。 眠眠 我推开他:不许叫这个名字,听了头疼。 那喊你老婆! 也不行,听了想吐。 我不管,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真老土。 埋在肩膀的头颅停止蹭动,他闷闷发声: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气了,说好开春就去瑞士的,可是出了点意外,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带你走,好不好? 我默然盯住外头花园中重抖精神的桃花,扭转起紧紧套在指根的戒指,漫不经心答道:好。 周朗多好骗呀,他立马一脸喜色,用鼻尖蹭我的脸颊,讨好道:眠眠最好了,我最喜欢眠眠。 这种时候,他最是好脾气,因此在得知我最近未与司机一同出行时,他没有太生气,只说了句也好,你就自己散散心吧。 这夜难得清闲,他穿着我送的兔子睡衣,与我睡前谈心,两只垂长的兔耳被我捏在掌心揉搓。 钱医生说你需要足够的空间,不能全都依靠我,我想她说得对。兄长突然出声。 我不知是因为不敢亵渎兄长,还是因为这番话失了心神而松开双手,头埋进他软乎乎的胸膛,并不答话。 病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赎噩梦惊醒的夜晚,疼痛难忍的脆弱时刻,生命垂危之际,都是他攥紧我的手,不肯放弃。 我无可避免地依赖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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