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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名字就行，他没那么老。”

    “跟你们一比我确实老了，没关系，叫啥都行。”

    程默话里回护的意味明显，艾岚别有深意地一笑：“知道啦。”

    进了公寓，四人坐电梯直达顶层，洛叶小跑着去开门，艾岚跟着进屋，环视客厅一圈，还算满意：“复式啊，跟我家差不多大。”

    苑濛濛：“要换拖鞋么？”

    洛叶摆手：“鞋架子上有备用的，你们随意，程默你招待下，我先去做饭，有什么忌口没？”

    艾岚：“濛濛不吃辣的和油腻的。”

    洛叶：“OK。”

    等洛叶去了厨房，艾岚坏笑着拉住程默：“这房子地理位置好，装修也不错，月租少说七八千吧？”

    程默如实道：“两千。”

    苑濛濛眨巴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会吧，也太便宜了！”

    艾岚：“你还在打工呢？”

    程默：“没有，在找。”

    艾岚：“你爸给你打钱了？”

    程默脸色有点黑：“不是，别提他。”

    苑濛濛：“橙子你要是用钱的话，别跟我们客气，我接了些兼职手头还富裕。”

    程默：“没事，我还有去年的奖学金，够用的。”

    艾岚忽然笑了，苑濛濛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艾岚摆摆手：“要是说了怕橙子打我。”

    程默：“我保证留你口气。”

    “那我说了啊。你是不是……”艾岚举起一只手，食指和拇指捏了个圈，“这个？”

    程默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0？”苑濛濛小声道。

    艾岚：“你是不是被他包＿养了？”

    程默像看傻子一样白了他一眼。

    苑濛濛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