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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利益至上的本性发挥到极致,赵棠鸢怎么哭怎么闹他都能容忍,但是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让他给对方让步。    周沉看她宽宽大大的短袖也遮不住的胸前起伏,冷脸说:大晚上你就这样回去?外面都是些什么人你没长教训?    赵棠鸢捏着衣服往下拉,沉默了一会。    那我要睡觉了。    你睡。    你出去。    周沉瞪她。    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了?    两个人似乎都在变化。合约一结束,赵棠鸢做回了自己,那个在小渔村被柴棍打出来的清醒又痛苦的人格。从渔村里跑出来、从合约关系里跳出来,努力往北边走,往自由的地方走。那周沉呢?他因为什么而变化?    赵棠鸢又开始表现得软弱,演戏是她的长处。她目光卑微,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沉,我现在头好痛,想睡觉,你出去好不好?    周沉从前最受不得她在床上发sao的样子,现在最受不得她撒娇掉眼泪的样子。    算了,反正她还在这,只要还在这,他的房子她想睡就睡。    但周沉还是一副气汹汹的样子,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短裤,却穿出了高定的气势大步往外走。    他没有把门关上,赵棠鸢看他出去了,便起身下床去关门,浑身软绵绵的,差点摔在床边。    周沉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以为她后悔了想让自己进去,脚步一顿,下一秒却听见清晰的关门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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