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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几张潦草线稿贴在墙上太不匹配，但穆宁也没舍得扔掉，都放在了书房的写字台上，书架空荡荡，半本书都没有。

    刘哲心情很好，穆宁给他的备用卡让他很雀跃，但又形容不出来为什么雀跃。

    “有那么高兴么？”穆宁问他。

    “嘿嘿嘿，你不懂！”刘哲自顾自傻乐。

    把鸡爪子花生牙脖辣海带一股脑倒漂亮的金红裹边瓷盘子里，刘哲窜厨房里找了两个不小的杯子，打开瓶叫不出名字的葡萄酒咕嘟咕嘟倒半杯：“为宁宁的乔迁之喜，干杯！”

    穆宁拿起杯子跟刘哲一碰：“干杯！”两人一起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略带甘甜的酒精沿着食道下咽，像烈火一样点燃了穆宁冰冷的胸腔，浑身泛起暖意。

    刘哲拿起酒瓶给两个杯子添酒，穆宁开口了：“刘哲，你喜欢我对不？”

    “！”刘哲的动作蓦然顿住，酒溢出酒杯沿桌子流出去都浑然不知，反应过来以后才慌慌张张扶正酒瓶，找不到擦桌子的东西，一咬牙将袖子摁上去，吸收殷红的葡萄酒。

    “你喜欢我，对不？”穆宁又问。

    刘哲尴尬地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慌乱地用袖子擦桌子，干笑着，却像哭。

    “宁……宁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一边说一边起身：“你喝醉了吧……”他想跟穆宁打哈哈，可是他说不出口。

    “你不喜欢我？”穆宁疑惑地皱眉，难道刘哲上辈子在骗自己？

    “不是！”刘哲急忙否定，随即又被自己吓了一跳，更加慌张。他怎么也想不通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