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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收紧手指弄疼了向晨“你是不是又要说，以后不要见面了？”

    “。。。”他想什么，他都知道！

    向晨轻轻的点头，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露出白皙的脖颈。

    “你就这么狠心丢开我？”

    向晨咬咬嘴唇，手在浴缸里握紧，手腕处浅浅的疤痕隐隐作痛“当年，你不是也一样，丢下我了吗？”

    阳旭小麦色的手臂环住他柔弱的身体，他注意到了清澈浴缸里向晨紧握的双手，手腕处一道浅浅的疤痕引起了他的注意，阳旭粗糙的手掌握紧他纤细的小手“这疤痕？”

    向晨想抽回手，但被他紧紧抓住，他不想说出他的懦弱，低头不语。

    “又是因为我吗？”阳旭盯着他表情微妙的变化着，轻声说“你为我自杀过对吗？”

    被他抓住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阳旭明白什么似的抬起他的手亲吻那道浅浅的疤痕，痛苦低沉的嗓音“离开我你是对的”。

    阳旭没有再向晨家中过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将自己丢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凌晨微弱的光芒照进狭小的空间里“都结束了吧！”

    都结束了！应该结束了吧！

    海面平静，海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风,也没有浪,海水已经凝固了,好像一块厚厚的玻璃,平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天际有了红亮，晨曦的光散在窗口站立了许久的向晨脸上，有些冰冷。

    向晨怀里抱着一件灰色外套，就像曾经那样凑近鼻子贪恋的嗅嗅属于他的气息，缓缓放下手臂“要去还给他吗？”

    阳旭闭着眼睛在沉睡的最后一秒钟低声呢喃着“外套他会来还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