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柴烈火_偷情(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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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情(H) (第4/4页)

的蜜液喷洒出来,浇洒在他rou茎上

    楚夏有所觉停下动作,掐住梁诗韵的下巴与她湿吻,藉此熬过令人窒息的裹吸快感,然后抱着她往大床上而去。

    事后,梁诗韵率先穿好衣服跳下床,开了床头的矿泉水,用纸巾沾着去擦衣服上的不明污渍。

    好在她的裙子是深色的,并不算明显。

    她揉着衣角的时候一抬眼,对上镜子里她背后杵在窗边抽烟的楚夏的目光。

    我们分手后的第二年,余晓曼正好出差来伦敦,找过我。他说。

    ?梁诗韵抬头,等着楚夏继续说下去。

    楚夏却停住了。

    后来呢?她忍不住问。

    没有后来。楚夏,我们只一起吃了一顿饭,她就回国了。

    好干瘪的故事,梁诗韵低头继续擦她的裙子。

    你明不明白我想说什么?楚夏抖了抖烟灰。

    梁诗韵:余晓曼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终于擦干净了裙摆,她从床榻上起身,理了理着装:一会儿我先开门出去,你等十分钟再下来。

    她脸颊上还弥留暧昧的热潮,唇看起来也有些情色的红肿,眉宇却恢复了一贯寡情。

    楚夏看了她一眼,忽然勾过她的脖子。

    他抬起腕来吸了一口烟,指尖轻轻扣住她的下巴,覆住她的唇舌。

    烟雾尽数吐到了梁诗韵的口腔里,烧焦味由味蕾传递到神经,有点辣,有点苦,呛得梁诗韵措手不及。

    楚夏的手按在梁诗韵后脑勺上,不由分说地把她脑袋往下压,加深这个咸湿的吻,把她口里仅存的一丝氧气搅得不见踪影,这才退了出来。

    梁诗韵被吻得大脑缺氧,晕乎乎间,只听到一句:我想说的是,恋爱或者上床,并不是和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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