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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音没想到，这么快就跟霍危见面。

    他穿一身浅色便装，全身上下透露着官场的严肃。

    递上纸质资料的手指，修长干净。

    “这是董燕青托我给你带来的。”他将资料推到姜音跟前，视线也跟着慢慢移动，最后定格在她脸上。

    姜音纹丝不动。

    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没有什么情绪。

    “什么东西。”

    问归问，兴趣不大的样子。

    霍危，“他要你亲启。”

    姜音拉扯着，“你口头描述一下就可以了，我懒得浪费时间。”

    霍危抿了抿唇，视线沉了几分，“比较私密，我没看过。”

    他视线实在是震人。

    姜音抬起头，看向他，眼也不眨地接下他的审视。

    同时也准备逼退他。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可霍危偏装作看不懂，非要看她，一脸我偏要抢，并不打算要脸的架势。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霍危道，“你什么时候看完，我什么时候走。”

    姜音，“那我要是不看呢。”

    “那就不走。”

    霍危也不坐，就站在办公桌前。

    气势强得让人喘不过气。

    姜音便拿过资料，翻阅。

    “霍秘书，你做公务员几年了？”

    霍危，“七年。”

    “辞职吧，再做下去你小脑都要萎缩了。”

    霍危抿唇不言，更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