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4/4页)

难的呼吸声。

    好冷......好疼......

    柳无蜷缩在被窝中，腹部因为疼痛而身体弓起，旅馆里的那床薄被被他紧紧缠绕在身体上，意识在又冷又疼中开始恍惚......

    那些久远的记忆随着疼痛和梦境呼啸而来......

    “mama，幼儿园的明明昨天过生日，他带了好大的蛋糕到幼儿园。”5岁的小柳无扬起稚嫩的小脸，开心的看着mama：“mama，蛋糕真的好好吃啊。”

    年轻的女人不发一言的站在厨房的案板前剁着菜。

    小柳无没有察觉到mama的情绪，满怀希望的说：“李老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mama，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过过生日，我也想吃蛋糕，可以给我买蛋糕吃吗。”

    mama剁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搭理小柳无，也没有给小柳无任何一个眼神交流。

    “mama.....mama......”稚嫩的小手拉起mama的衣角撒娇的喊到。

    “吃蛋糕？！你怎么不去死啊？！”浑身充满酒气的柳日金冲进了厨房，指着柳无的鼻子咆哮道：“你想过生日？你他妈的居然想过生日？”

    “mama，mama......”被柳日金吓到的小柳无拉着mama的衣角想往mama的身后躲，可是mama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机械的重复着剁菜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