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霜岚站起身准备上楼,陆平言在身后说:“你是在怨我用默默困住你,又威胁你背叛陆衔洲,是吗?”
“你想多了。”
“牧助理别忘了自己的承诺,毕竟你……惯会骗人,背叛起人来丝毫不会手软。”陆平言很少会这么叫他,这是讥讽。
他只当过一个人的助理,也只背叛过一个人,当年他陪着陆衔洲一起把岌岌可危的陆氏拉回正轨,同时也是他给了陆衔洲几乎致命的一击。
他对不起陆衔洲,这辈子都不会允许自己嫁陆家,跟他做一家人。
“我说过的话从不食言,陆先生应该很明白才是,你让我背叛他我就乖乖背叛他,我唯一没有听你的,就是坚持生了默默,这也是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默默这样,还不如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生下他,后悔了是吗?”
牧霜岚转过身,看着陆平言嫌恶的冷笑了声:“你也不必拿陆衔洲来讥讽我,他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就算他死了又与我何干。”
陆平言手中原本握着一个青瓷杯,闻言一甩手砸在了地上,冷语讥讽道:“你唯一后悔的事就是生了默默,倒不如说只是后悔跟了我。”
牧霜岚觉得厌烦,不再说话。
“无话可说了?”陆平言看着他心如止水的样子越发烦躁,字字如刀的去试图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