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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姜笙言撒起娇来，“我想跟您亲近亲近！”

    “姜秘书？”景珍珠声音中多了几分威严。

    “这里不是公司，”姜笙言晃晃景珍珠的胳膊，“奶奶可以叫我小笙、小言、小笙言。”

    爱情是什么魔鬼？！

    景珍珠：“你快撒开！小宥都没跟我这样撒过娇，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姜笙言：“我也没这样跟mama撒过娇。”

    景珍珠：“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姜笙言：“为了让您觉得这个孙女收得值。”

    景珍珠：“放手！”

    姜笙言充耳不闻，婉声道：“奶奶，我看上一个任性嚣张的姑娘，她说这辈子非我不嫁，您让我娶了她吧！”

    疯了！一定是疯了！

    景珍珠揉揉天门盖，扔出去个难缠的，招惹来一个更难缠的。

    ——我老太太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

    -

    “小宥，你和笙言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面对姜mama的凝视，景宥紧张地舔舔唇，身体不由再挺直些许，像个硬邦邦的、雕刻精美的木偶。

    “伯母，我想……我……”景宥有些结巴。

    “嗯？”姜mama眼皮掀了掀，给景宥增添丝缕压力。

    景宥两只手不自觉绞在一起，犹豫许久，鼓起勇气说：“伯母，我想和您女儿结婚。”

    “结婚？”姜mama惊了一下。

    “嗯！”景宥坚定点头，“结婚。”

    姜mama脸上表情变幻，想法莫测。

    景宥绞着手指，低头，“我已经亲过她了，一定要结婚。”

    姜mama怔愣片刻，险些绷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