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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2/3页)
的水痕是如何加深,再一点一点在布料上晕染开来。    她张开的大腿在悄声引诱。    伊甸园已向他打开。    只要他再进一步,这遍地的熟果就任他采撷。    但是他不能。    静了半晌,他转身,竟不敢多看她一眼。门被关上了,还有他近乎嘶哑的告别。    再见。    接下来的一周,周斯如都过得很顺利。    字面意义上的顺利,项目推进,月度考核通过,绩效翻倍,甚至上下班的路途都未曾拥堵。    就像他的一生,顺风顺水。    但他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在踏出酒店房间的那一瞬他被割据。    留下的是什么?带走的又是什么?    太过顺遂的人生总是得经历些什么,身体健康的就生一场大病,过于规矩的就来一场反叛,热火朝天的送你一场大雪。    躲不掉的,这来自宿命的慷慨馈赠,人们称之为劫。    周斯如躺在床上,寂静的夜,静到可以听到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让一切隐匿在角落的情绪无所遁形。    他想,他需要酒精,或是其他任何能成为借口的要素,去为此刻支起的下身开解。    他不是小孩,他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    有时候,你需要用几万个文字,设计精妙的情节和你来我回的对白才能将将描述「爱情」的万分之一。但对于「欲望」,却又存在着如此直白可观的注解。    等红灯时,他会冷眼看着街上出行的夫妻,从他们相执的手,再到妻子带笑的眼。    她也会像她一样吗?此刻陪在一个男人身边言笑晏晏?还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抵死缠绵?    一时间,所有的妻子都变成她的模样,如此可憎,却又艳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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