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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另外这里毕竟是凡人生活的村庄，这时候的人还没有地球现代那样的文明意识，在墙角、草丛边上偶尔能看到凡人五谷轮回产生的不雅之物……不过这恰恰是凡人们还活着的标记。

    因为他们使用了龟息符的缘故，除非是走至凡人面前与其面对面说话，否则即便是他们高声呼喊，对方都不会有丝毫察觉。

    两人在村庄边缘的一间破旧的砖石房屋旁，看到一个坐在扁平岩石上的小男孩儿，这小男孩儿一边揪着草叶，一边给草根打结玩儿，看上去倒是比其他人要多出几分灵气。

    苏宸蹲下身来，在秦楚阳的示意下离孩童足有半米远，温声道：

    “小孩儿，你知道这村子里都发生过什么吗？跟大哥哥说来听听如何？”

    那小男孩在听到苏宸的声音后，茫然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后，才怯怯道：“是小霄要死了，所以大哥哥是神仙，要过来接我的吗？”

    苏宸失笑，道：“小霄是你的名字吧？你怎么会认为自己会死？还有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神仙？”

    “大哥哥长得这么好看，我从来没有看过像大哥哥这么好看又干净的人，一定是神仙。”小霄吸了吸鼻子，嗫嚅道，“身神仙哥哥，您能带我去见爹娘吗？在他们死后，我已经一年没见过他们了。”

    这……

    “你爹娘必然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你不会死。”

    小男孩这般童言童语让苏宸和秦楚阳于心不忍，前者大手一揽，也不顾对方身上脏污，将其抱在怀中。

    再贴上一张清洁符，小霄身上的脏污立刻一干二净。

    在他的衣物恢复干净之后，苏宸才意识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