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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声，撑着他的肩，屏住呼吸，坐了下去。

    “嗯啊…好深……好深哦……十六……你舒服吗……”

    司昉拥住她，低音炮说着：“舒服……死啦。”

    一起一伏，心跟着忽上忽下。嵌在黑夜里的月亮，也跟着忽上忽下。

    她笑了起来。

    “小阿姨，笑什么呢？”

    “十六，月光泡在夜空中，好像泡在芝麻糊里的汤圆。”

    司昉掐了掐的脸蛋，又软又烫，喜欢极了。下身一挺，颇为不服气：“下面这么喂你吃，怎么还想吃别的？”

    “我想回去给你做芝麻糊汤圆嘛，好不好？”

    她埋入他颈窝，又说出可爱得不得了的话。

    “好。”

    “我一直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好呀。”

    “我一直黏着你，好不好？”

    “好……”

    “其实呀，我可喜欢黏着你了，今天……”她颤着声告诉他，“蹦迪的时候，你突然走了，我还以为你插着翅膀飞走，丢下我了呢！”

    他噙着她的小嘴，暖烘烘地喷着气：“小阿姨，我飞不走，我把翅膀给你了。”

    “唔啊，那我不是有四只翅膀？”

    “嗯，小阿姨可以开着螺旋桨，飞到任何地方去。”

    童颜有点急：“那你呢？那你呢？”

    “我在下面追着小阿姨，万一你飞累了可以降落我怀里。”

    “我不要。”

    她吻住他的唇，认真地说：“我是开着螺旋桨的飞天小猪，你可以骑在我身上，我们一起飞，无论去哪里，都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