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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患  (第2/2页)
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还是亭外冷风吹在脸上人才清醒过来。    赵邺忙把陈令安抱进亭中:我让你丫鬟给你送醒酒汤。    宝珍远远站着,哪里要他吩咐,醒酒汤早煮好温在炉上,自己便下去端了。    力道可嫌重?男人又单手搂住她帮她揉着太阳xue。    陈令安却嫌他把自己鬓间菊花给弄散,哼了两声要自己去重摘一朵来,赵邺没法,只得暂时把她安置好,跑去掐了菊花。    宝珍很快回来,天家那位三爷根本不用她动手,接过她手中的碗又吹凉了才一点点喂自家娘子,娘子案前摆了好些朵菊花,往鬓间试着。    宝珍行了礼退下,心叹一声,这三爷看似对娘子却是真心。只是他在娘子这处温情,回头还不是照样过他的日子,无名无分,又将娘子置于何地。    娘子也不知如何想。    还有睿哥儿,宝珍后来才知道太清楼是这位爷的,然而那年上元节娘子带着她和宝珠出门,她和宝珠在楼下守了一夜,娘子直到第二天才下楼。    后来她们伺候娘子沐浴,娘子身上有股奇怪的药味儿,腰侧留着暗紫色的印子,旁人不晓得,可是瞒不住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    宝珍压根不敢再想,这些又岂是她个丫鬟能置喙的。    她离开了院子。    翌日陈令安醒来,已不大记得昨夜的事,只怨赵邺将她菊花毁了大半:那是我留着让人泡菊花酒的。    赵邺苦笑不得,昨晚分明是她,嫌弃自己摘得不如原先那朵大,使唤自己摘了许多。    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了来。男人道。    她却又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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