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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蛋，就像一份切得整整齐齐的比萨似的，切面光滑，比用了几十年筷子的老头子还厉害。

    等等……“切得跟披萨似的？”蜃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脸色诡异的朝碟子里瞧了瞧，又瞄了瞄现在因为咀嚼着煎蛋而美得眼睛都眯起来的贞德。

    理智和生存本能告诉商人，永远不要深究一个战力远超于你的女人在你面前做出诡异行为的原因。

    ——会死的。

    于是，蜃楼从善如流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真的不要紧吗？贞德。”“什么？”金发的英灵咽下煎蛋，将疑惑的目光投射了过来。

    “法国的事情，还有嗯……那位复仇者贞德的事情。”“抱歉，我不知道……”被提起心结，贞德rou眼可见的变得消沉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那个人的做法明显是不对的，但……从我本身的立场出发，我似乎没有资格去对她说三道四。”“如果觉得不对，那就去阻止她就好了。”“Master？”贞德精神一震，她抬起脸，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蜃楼。

    “别这么看我，就算是我，也还是有最基础的人理道德的。”蜃楼挠了挠脸。“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立场的话，我倒是可以提供给你，你不是英灵吗？受人类传颂才会成就此身的英雄，身为法兰西的救国英雄，如果金毛猴……”“……”“抱歉，老头子嘴太坏影响到我了。”商人在贞德不满的注视中改了口。“我的意思是如果传颂着你的故事的法兰西人被那位黑贞德消灭殆尽，那么，你本身的存在是否会收到影响呢？比如说受到影响也变成黑贞德？我相信你不会希望变成那个样子吧？”“对！Master你说的没错！正是如此！”贞德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