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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已经变了。

    “那你……”她再问，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你有买过***小型监控器吗？”

    “外国出口的。”

    她说了一个国家的名字。

    边上，男人漆黑的眸光一闪。

    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什么，手里的菜单啪的一下，突然掉在地上。

    容裳闻声朝他看了一眼，他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回头看着她，四目相对。

    他动动嘴唇，一脸茫然。

    “夏夏，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说的是你不懂的。”斜对面的女人来这么一句，想杀杀他的威风。

    可是，夏夏说的什么监控器啊。

    陈云挠挠头，不太懂。

    “夏夏，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她就是在玩的地方给她买了一只玩偶，哪有什么监控器啊。

    “没有。”她摇头，认真脸，“我没有买过什么小型监控。”

    她的反应都很真实。

    容裳不知道她是装出来的，还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抿嘴，皱眉。

    容裳沉思着。

    后面她再问，“你当时是把玩偶交给我的助理，让她拿来给我对吗？”

    “是啊。”陈云点点头。

    还是有些懵啊。

    她怎么觉得钟夏好像是在调查什么一样。

    她的表情好严肃啊。

    陈云当时坐在她对面，接收她犀利的目光时她下意识挺直腰背，乖乖的，接受她的审问。

    她补充道，“那天她收了我的玩偶，跟我说会转交到你手上的。”

    “那除了我的助理，还有谁碰过玩偶吗？”

    “没有。”陈云说完话下意识往沈流年手里头的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