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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阁下放他们一条生路。”

    “不，可，能！”

    “你……”冷霓裳怒。

    无情剑指冷霓裳。

    “死，我死？”

    冷霓裳这次没有丝毫犹豫，从地上随意拿起一把长剑，朝无情挥去，剑锋所指。

    长剑的锋芒朝无情划去，无情侧身一闪，手中的长剑格挡住冷霓裳的长剑，发出清鸣的兵器交戈声。

    你来我往。

    没有绚丽的招式，只有干脆利落的一刀一式。

    但这却也比任何招式来得更加紧迫致命。

    没有意外的。

    冷霓裳落败了。

    那剑插在她的旁边。

    冷霓裳冷眼看着无情：“我输了，任凭处置。”

    无情却站起，冷漠的说道：“我不会杀你的，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饱受折磨的死去。”

    这一幕何其相似。

    跟多年以前的她第一次接任魔教时杀的那家人一样。

    那时她也是这样对着那一个失去挚爱的男子说：“我不会杀你，我等着你来找我报仇！”

    原来是他啊！

    她忽然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哈，哈哈哈……”

    她大笑，一口血喷出来，眼里的光芒渐渐消逝去。

    “无情，无情，无情。”她说：“你本该无情无欲，可你终究还是有了。”

    “这个名字起在你的身上何其讽刺。”

    她昂头仰视着那个男人，无悲无喜。

    无情没回答，只是把剑拔起来，挑掉她的手筋，废掉了她的右手，至始至终面色都未曾变过：“你所欠下的债，慢慢在以后的日子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