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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学校发的表,后来又总是坐在他的jiba上被他箍在怀里写作业。 我不想写作业,但任凭我怎么在他身上扭动他都无动于衷。要不是他的凶器直挺挺地戳在我的屁眼里,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一心向佛了。 他后来很少再离开我身边,我只有在他怀里才能进行思考。 他没有治好我的病,但他成为了我的镇静剂。 大二我们就搬出来住了,原因是他觉得宿舍的床太小,又不结实,吱嘎吱嘎的影响他发挥。 他可真是个色胚。 毕业以后我的工位就在他的办工桌下面,工作是替他舔rou,工资是他的jingye。我含着他的jiba听秘书给他汇报工作,他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把早上塞进我屁眼里的跳蛋推到最高档,像高中时候那样,一下就将我送上高潮。 求婚戒指被他改成了一枚乳环,被他亲手穿透我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只有他能摘下来。他在我因为穿环的疼痛失禁时向我单膝下跪,演讲一样念出了老土的婚礼誓词,那是他最磕磕绊绊的一次演讲了。 哪有人这样求婚的,神经病。 我却在半夜偷笑,被装睡的他摁进床里亲遍全身,翻来覆去的捅我,直到天亮了才放过我。 两个小时后他起床,神清气爽的打扮好自己,又把我抱进怀里给我穿衣服,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才开始想,他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吧,啊不,变态,把我的体力全都吸走了。 他后来又买了一枚戒指戴在我手上,和他手上的那个配成对。 我们是相互依存的菟丝花,根茎错综纠缠在一起。 变态就应该和变态纠缠,才不会为害四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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