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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炎看着他，最后道：“那你说说，你对年年是什么想法？”

    戚白又不说话了。

    徐晋炎：“……”

    徐晋炎：“行吧，我不说了。”

    他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自己现在的感情性向还没有理清楚，实在搞不懂戚白和花年年。

    都住一起睡一张床，居然还不是恋爱关系。

    他以前是个直男，喜欢女孩，对同性恋并没有什么歧视，主要是在圈子里面见的太多。

    因为中蛊被关禾扳弯，现在蛊解了，他都不知道现在该喜欢男人，还是该喜欢女人。

    在后面偷听的花年年一脸茫然，什么开窍不开窍。

    他身上有一窍没开？？？

    怎么可能。

    花年年忍不住把身体往外探了些，想看看戚白是什么表情，结果戚白突然转头！

    花年年哧溜一下钻到座位底，生怕戚白看到他。

    “怎么了？”徐晋炎注意到戚白的动作，跟着往后看，“有人偷拍？”

    “大概是吧。”戚白说。

    他就是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偷窥，所以才转头，但没有看到人。

    甚至有过那么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小家伙，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

    和小家伙分别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徐晋炎问他，对小家伙是什么想法。

    他不回答，

    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

    *

    知道戚白没有发现自己，花年年松口气，这下他决定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不再偷看。

    没过多久，他听到徐晋炎喊空姐要一杯热水。

    紧接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