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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过他了。”赵姮说，“他太理智，分析利弊得失后才会做出下一步……”

    说到这里，赵姮忽然发现自己在分析他这份理智时，她同样也在做着理智的分析，本质上他们并无不同。

    她顿了顿，沉默一会，她道：“我们现在是不是都过于理智了？”

    “当然，”李雨珊说，“我们都做了好久的大人了。”

    赵姮微笑：“唔，你还做mama了。”

    李雨珊叹气，她夸张地猛摇头，“哎不说了不说了，快点吃吧，天妇罗凉了还怎么吃！”

    赵姮开始动筷。李雨珊吃了一会，想到什么，补充说：“对了，昨晚是郑曲悠陪着周余伟来的，她拉都拉不动他。周余伟说醉话的时候，郑曲悠就在边上。”

    赵姮无所谓地说：“嗯，知道了。”

    吃完结账，今天李雨珊请客。买完单，两人穿鞋出来，李雨珊开车送她。

    到了御景洋房外，李雨珊在赵姮即将关上车门前一刻叫住她：“小姮。”

    赵姮停下，弯腰看车里。

    李雨珊捏着方向盘，说道：“你记不记得我结婚前，你跟我说过什么？”

    没等赵姮回答，李雨珊直接道：“他比我大十五岁，我跟他结婚那年，他大女儿都已经十四了。你跟我说——”

    那年她们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是“喜欢人”而非“喜欢条件”的年纪，对未来充满干劲，说话是无所顾忌的。

    赵姮在试穿伴娘服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她说：“我希望你嫁对人，我不劝你。有没有嫁对，你将来再告诉我。”

    赵姮想起来了。

    夜风徐徐，吹动了李雨珊车中挂着的平安符。她看一眼这个婆婆从庙中求来生男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