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会道,将顾客哄得面带笑意离开又开始收拾桌子,瞧着手脚麻利干活很熟练。
简秋然问:“郑姨他来多久了?”
郑姨说:“也没多久,应该是去年吧。当时他刚出狱就跑来找你,听说你治病已经两三年没消息了,就主动留下帮忙还不愿意要工资。”
郑姨评价道:“挺好的一个小伙子。”
简秋然没有吭声,低头继续吃面。
又过了二十分钟,顾客陆陆续续走光,谢彦洲也刚好打扫完卫生,拿着店里钥匙准备离开。
“等等。”郑姨喊住他:“这几天面馆不开门,明天不用来了,回家歇着出去玩都行,等开门了我再通知你。”
“行。”谢彦洲答应的很痛快,见青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理亏的垂下头,说了句再见匆匆离开。
深夜温度有些凉,男人将外套搭在青年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往居民楼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