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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节  (第2/6页)
作阴婚的愚民,虽然无法被世俗的法度惩治,但顾昔潮却为他们定下了自己的刑罚。    今日,胁迫这群愚民看清自己惧怕了数年的“鬼相公”真面目,何尝不是一种酷刑?但就此破除愚昧执念,于他们,又何尝不是一种慈悲?    慌乱后撤的人潮中,顾昔潮逆流而行,从雪地里抽出久候的雁翎刀,一步步走向那座棺椁。    在他凌厉的目光中,四名军士刀尖抵住棺椁四角,齐力一把撬翻了棺材板。    那棺椁一开,深不见底的棺内一片浓黑,半晌无声。    军士正要上前探看,忽有一道黑影从棺中蹦出,一出来便往高处逃窜,却被漫天箭雨一箭射穿了腿股,闷声倒地,最后,被布在院中的大网一下子罩住了。    骆雄飞步上前,狠狠地踩住那人执刀的手掌,咬牙道:    “好一个鬼相公!还想跑?”    那藏于棺中的黑衣人转过身来。只见他身着紧领胡袍,项上戴银圈,一番异族服饰,却是汉人模样。    骆雄一看到他身上的异族穿着,冷笑道:    “怪不得这些年我们一直找不见人,原来是他贪生怕死,乔装成了羌人。”    那男人被网缚得严严实实,目中含恨,唇角胡茬髭须杂乱,眉目深凹,额鬓有一道长长的旧疤。    他在网中挣扎无果,朝着顾昔潮膝行过去跪倒,声嘶力竭地道:    “九郎,这些年我知错了。求求你留我一命,你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啊……”    顾昔潮目视前方,面色比寒天冻地更为冷肃,道:    “四叔,太迟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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