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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道。

    “行, 就她了。”公子羽道：“你出个价吧。”

    女人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厚嘴唇, 道：“十五两？”

    按市场价，四五两银子就能买到一个普通丫鬟。长得漂亮点的, 又有一技之长的价格在十四两到二十五两之间浮动。女人要十五两, 也不算狮子大开口。

    公子羽将到手没几日, 还没有焐热的银子递给女人。

    女人忙揣进怀中, 笑得合不拢嘴，道：“燕儿，跟了公子后要好好服侍他, 听见没有？”

    见她不答话, 推了她一把，嘴里嘟囔道：“嘿, 瞧你这臭脾气。”

    叫燕儿的小姑娘低声道：“知道啦。”

    女人道：“你也别怪妈狠心，家里那么多张嘴，都等着吃饭, 将你养到这么大，妈已经很不容易了。”

    燕儿坑着脑袋不吱声。

    女人叹了口气，拿着银子走了，反正人都卖了，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叫燕儿是吧？”公子羽道：“先跟我去布庄买两身衣服。”

    燕儿一身衣服打了十来个补丁，都快赶超乞丐服，她深知自己穿着寒碜，沉默不言地跟在主子屁股后面，看着对方替她挑了件粉色和鹅黄色的裙子，面色更黑更冷了。

    买完衣服，公子羽领着丫鬟打道回府。

    他推开门，对燕儿道：“这是我的房间，你住旁边那间屋子，有事我会叫你。”

    燕儿应了声是。

    公子羽道：“你会洗衣服吗？”

    燕儿道：“会。”

    “很好。”公子羽指着竹篮中的一大堆脏衣服，道：“你将这些衣服洗了。”

    “……”

    燕儿盯着至少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