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批皮给情敌看_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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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 (第7/29页)

。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rufang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rutou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rufang,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rou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和毛姆的散文集。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rufang,越插越快。母亲却没有发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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